小魏不满地骂：“操！你不是刚操了好几分钟吗？我还没上过！”他一把拽住老张肩膀往后拉，细长鸡巴硬塞进唐欣嘴里，顶到喉咙深处。她被呛得喘不上气，头往后仰，舌头挤出“滋滋”湿响，嘴角唾液拉出细丝，滴在地板上，洇开一小摊水渍。

过了几分钟，老李等的急了，挤进来，手肘顶开小魏，鸡巴粗短硬挺蹭到她脸侧，喘着说：“又是我最后一个！”他抓着她头发往自己这边扯，另一只手扶着鸡巴挤进她嘴里，撞得“啧啧”响。唐欣被拉得头晕，嘴里塞满粗短的肉棒，喉咙挤出“呜呜”闷响，腥味冲上来，眼泪模糊视线，淌过脸颊滴到长椅边。

五人围着她争抢，鸡巴硬邦邦在她脸上蹭来蹭去，挤进嘴里又拔出，发出“咕叽”“滋滋”“啧啧”的混杂声响。混乱中长椅晃得吱吱响，地板上的湿袜子和水渍被踩得乱成一团。唐欣喘着气，脸烫得发红，腿抖得站不稳，嘴里满是腥臭，唾液顺着嘴角淌到下巴，滴在长椅上。她想吐出来，手撑着椅子却软得抬不起来，脑子乱糟糟的，羞耻和燥热烧得她头晕，喉咙里挤出断断续续的“呜呜”声，像是被堵得喘不上气。

徐峰不知道啥时候已经退到一边抽起了烟，此时终于发话了，他推开大龙，说道：“别挤了，这么抢谁也操不爽！”他掐了烟，扔到地板上踩灭，低头盯着她，似笑非笑地说：“说说，咱哥几个谁鸡巴最好吃？排个名！”

唐欣喘着，嗓子哑得发不出声，喉咙像被堵住，她顿了一下，挤出声音，沙哑得不像自己：“大龙第一，老李第二，你第叁，老张第四，小魏第五。”话音刚落，屋子里炸开了。老张“啪”地拍桌子，瞪着眼嚷：“啥？老子第四？这娘们儿就喜欢大龙老李那脏臭鸡巴，骚得不行！你咋不去民工厕所找炮友，天天挨臭鸡巴操，爽死你！”他气得喘粗气，手指指着唐欣，脸涨得通红。

大龙哈哈大笑，操着河南口音得意道：“恁娘嘞，像唐欣这大学生嫩货，就稀罕俺这又大又有味儿的鸡儿，这叫男人味！俺一炮把她草开了，眼儿都翻白了，咋排第一不服啊？”他拍着大腿，催道：“快着点儿，开始操逼吧，俺这鸡儿硬得憋不住哩！”小魏跳起来，指着唐欣喊：“第五？我长得能捅穿你，咋才第五！”他气得脸发红，手指攥紧。

徐峰斜他一眼，打趣：“你细得跟针似的，小魏，下回多吃点，长粗点。”老张还不服，哼道：“她就爱臭的，我看以后都不用洗鸡巴了，熏死她得了！”大龙接茬：“对头，俺这味儿不用洗，大学生就稀罕这个，恁娘的！”众人哄笑，屋子里烟味、臭味和淫靡的气息混在一起，呛得人喘不过气。

唐欣听着他们的嘲笑和打趣，羞耻烧得她脸烫得像火，手攥着长椅边缘，指节发白，可下身那股热流却不受控地涌上来，湿漉漉淌到腿根，滴在地板上，混着水渍洇开一片。她咬着唇，眼神涣散，低头不敢看，脑子乱得像一团浆糊，心跳撞得胸口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