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也儿女成群,其中一个最漂亮的女儿我给她取名叫阿什丽。随着他们一天天的长大,佩德里却走了,这老家伙带走了一身的秘密,我明白他一定有什么东西没有说出来——关于我、我的父亲、还有,我的母亲。
我大概是再也无法知道了。
我建立了延苏公国,成为了公爵阿拉斯兰,在拜占庭帝国的同僚里也算是混出了名堂。
一切都很平静,直到几个骑士跑来找我,挂着满脸的欲望,说他们想念舞者的软腰细腿,还顺嘴提了句母亲阿什丽在的时候,总会雇些舞者给骑士们泄火。我心里倒是没啥波澜,随手就点了头,毕竟也要不了几个钱,而且还是母亲在世时的旧俗,就随他们去了。
没想没过几天,那个傻子科兹马居然也找上门来了。他拖着那副痴呆的身子,嘴里磕磕巴巴地挤出几个字:“舞……舞…女人…要……”
我一愣,明白了他在要什么。我已经四十来岁了,这傻子按理来说也该是五十多岁了,可那张呆脸还是老样子,嘴角挂着涎水,眼里却烧着原始的火。我盯着他看了半天,心里翻起一股恶心的热流,一挥手,把手下能找来的舞者全叫到他房里去。
我让人把他五花大绑,手脚捆得死死的,扔在床上,绳子勒进他粗糙的皮肉。
十几个舞者鱼贯而入,屋子里顿时弥漫着一股甜腻的脂粉味。她们围着他,我下令不准用手,更不准用其他的东西,只拿脚去撩拨——赤裸的脚掌踩在他毛烘烘的胸膛上,纤细的脚趾顺着肋骨滑下去,碾过他肚子上那层肥肉,最后停在他胯间那团鼓胀的玩意儿上。
科兹马顿时喘得像头被捅了刀的野猪,喉咙里挤出粗哑的吼声,身子扭得跟条蛆似的,绳子吱吱作响,勒得他手腕渗出血丝,可那张傻脸上却咧着淫贱的笑,眼珠子瞪得要掉出来。
一个舞者蹲下来,用脚尖轻轻挑开他裤子,布料被撑得裂了条口子,露出那根粗得吓人的东西,舞女们“呀”的一声嬉笑做一团。那东西硬得像根烧红的铁棒,青筋盘虬,顶端淌着黏糊糊的水,腥臭味直冲鼻子。她们咯咯笑着,脚趾夹住龟头,上下撸动,滑腻的水声混着他急促的喘息,咕叽咕叽地响,像是要把人耳朵灌满。
另一个舞女站着,抬脚踩在他脸上,脚掌拍得他脸皮发红,逼他张嘴舔她脚底,科兹玛哼哼唧唧地伸出舌头,舔得满嘴泥腥,涎水淌了一脸,眼里全是下贱的渴求。
还有一个舞女直接拿脚跟碾他胯下那两颗卵蛋,踩得他抖得跟筛子似的,嘴里嗷嗷乱叫,疼得眼泪鼻涕齐下,可那根东西却硬得更厉害,顶端喷出一股白浆,溅了她满脚,黏得她脚趾间拉出细丝。
她嫌恶地皱眉,却没停,脚掌一甩,把那团腥臭的东西拍在他肚子上,留下湿漉漉的痕迹。科兹玛叫得像头被阉的猪,身子猛地一挺,又射了一轮,精液喷得满床都是,床单湿得像泡了水,腥味熏得人头晕。